法鹰家有个天使

沉迷双飞无法自拔偶尔带着寡猎的同人文搬运工

山的那边有位好姑娘-3

罪:

狗了几天终于写了点。


与花菜太太一起的泥石流,(然而我这是什么速度


OOC有,猎寡打个酱油。


写着写着感觉有点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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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些日头,新兵与村里的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


村头的肖家,前些年娶了位大户小姐回家,可惜好景不长,俩人连崽都没留下,政府来了道征军令,肖家是金条交了银元也交了,还是没保住那位少爷,只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那大户小姐倒也是变通之人,自打上吊叫隔壁的周太太拦了下来后终于断了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念头,守了一年寡后芳心许给了村尾的送信员,新兵常看见那厮顶着一头鸡窝般凌乱的发,磨损一角的布鞋扬着地上的尘,从窗前奔去。


“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罕。”


被批准下床的新兵叉着腿,倚坐在炕头,懒洋洋地开了口。


“可不是囊,”金发女人缓慢地踱了过来,“恁是木瞅着她波拉盖卡秃了皮。”


说着对方放下了她今天的早饭,杂粮窝头与一撮咸菜。


望着着样寒碜的早饭,新兵忽地羞红了脸。


这样动荡的年代,纵使战火未波及这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物资也决不会是充裕的——而她现在还在这里享着清闲,吃着人家的白饭。


“再吃顿好的吧,”女人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样自言自语道,“明天你也该上路了。”并不流畅的普通话里掺杂着一丝分别的惆怅,新兵牙一酸,她差点以为自己今天吃的窝头里掺了些沙子进去。


她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正对上那女人水灵的眼,只是那眼圈泛红,显然是落了泪。


“怎?恁可不能当那逃兵,”女人一边用手背揩着眼泪,一边絮絮叨叨地开了口,“会叫人笑话一辈子的。”


“你不愿意俺吭前面去和人家打仗的吧。”脑子一抽,她就这么开了口。


“嗯,”女人点了点头,红着眼接着说道,“恁也纳闷过俺头发皮肤和眼睛的色怎和别人不一模样吧?”


女人起身走进了里侧的小屋,回来时把一个冰凉的小玩意塞进了她的手里。


新兵搓了搓那小玩意,举到了眼前才认出那是一个勋章。


“俺爹和俺娘埋在了这地里。”


抬起眼,终于看到了在那锅碗瓢盆后面遮挡着的,是一把她从未见过的枪。


她大抵能猜到对方的故事了,也在之后听到了对方的讲述。


 


 “那你为啥还留在这里呀?”


在听到对方讲述那些苦日子的时候,她突然插了这么一句嘴。


“村里人待我这样好,俺不舍得呀。”


女人悲戚的脸庞上倏地露出一抹笑意,让新兵想起小时候那些玻璃纸包的花花绿绿的糖果,酸酸甜甜的。


对方开始讲述这村庄的点点滴滴,从村头的肖家大小姐一直讲到了村尾的年轻的送信员。直到那略带沧桑的脸庞上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她才再次讲道,


“你待我也好,俺也不舍得离开你呀。”


“那你可得答应俺,一定要回来哈。”


女人又用手背揩着眼角,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俺答应你。”


新兵实诚地说完,忙不迭地点起了头。又不忍心对方哭的一塌糊涂,伸手想去帮对方擦了擦眼泪珠子。


她的手碰到那瓷一样的脸庞的一瞬间,对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她看到对方那张还因为湿漉漉而略微发亮的好看的鹅蛋脸上出现了笑容。


那笑容极美,她甚至无法用语言形容。


“恁答应了就必须回来……回不来就是狗变的……”


“狗变的,狗变的。”她憨憨地笑着,捋着对方的发。


“狗变的也得回来!”


 


“扣扣。”门不应景地响了,来着不是别人,正是村头的肖家大小姐和村尾的送信员。


“法拉。”那大小姐也是生的一副俊俏模样,只是眉目间总露着些许冷漠,而那送信员则活泼得多了,笑起来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请带上我们的一份心意。”方方正正的包裹里是崭新的衣服,还有一把锋利的军刀。


“……或者说是,大家的一份心意?”


大小姐无可奈何地轻摇了摇头,束好的长辫子随着她的身体轻轻摆动。


村里的人儿陆陆续续地聚了过来,团团围住了她们。


“恐怕你不仅要为她而战了……更要为你的家而奋战!”大小姐带着些许笑意这样说完,浅色的眸子盯住了新兵。


人群爆发出喜悦的呼声,新兵明白,那是对和平与幸福的渴望,她扭头望向身边的女人,恰好对上了对方蓝色的眼眸。


那眼眸里嵌着温柔。


“这里是,你的家。”金发女人拉住她的手,这样说着。


说话一向带着口音的她这句话却说得字正腔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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