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鹰家有个天使

沉迷双飞无法自拔偶尔带着寡猎的同人文搬运工

7。

ISNEOFELIS: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迎新”晚会搞得很是隆重。我见到了源氏口中的他的智械师父——嗯,很有学者的气质,和大师喝着小茶小小的交流了一下人生,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源氏有些欣喜若狂,他像一个……呃……跳蚤?不不不,那太讽刺了。兔子?不不不……那太可爱了,他还没到那种地步。总之,这货就一直在房间里跳来跳去,爬着光滑的墙壁和我说着什么:“谢谢你,医生,你看我恢复的多好”之类的,看来治疗的时候忘了检查一下他的头部。


被麦克雷和托比昂那两个家伙偷了个空,趁着法芮尔被安娜叫去的空子把我拖去喝酒。喝酒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跪坐的脸部有着胡茬的男人,袒露半胸,手臂上印着很精致的纹身。这人我没见过,穿着和动作都有很大的日本作风,或许……这就是源氏的哥哥?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像有很大的心事。他并不在意我异样的眼神,倒是自在的喝着酒,自在的划着拳。


很精彩的一天!perfect!


虽然……安娜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很明显,她似乎发现我的穿着有些问题。呃,尴尬的话题就别去想了啦!好不容易,才从托比昂和麦克雷那两个酗酒的家伙手里连滚带爬的被宋哈娜开着机甲送回了房间。真是的……那两个家伙就只知道喝酒喝酒喝酒!


“医生,你好好躺床上休息啦,有什么需要叫我哦。”宋哈娜这个小妮子还是挺会照顾人的。整个人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唔,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多个吊灯了?“Dva爱你哟~”小妮子乖巧的声音跟上了关门的声音。


真是……本来自己就不喜欢喝酒,陪着几个男人喝了几杯就受不住了。脸红的发烫,嗓子眼感觉被火烤着,整个胸脯都是一片暖和。嗯……酒到底是好酒,可惜人啊,喝不得。


软绵绵的把头埋在了被褥中。


就一直趴着。不管他究竟还有没有清醒的意识。头有发涨发晕,或许是刚才喝多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想翻身起来找一些乐子做。然而这不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我发现我一起身胃部就发起翻江倒海的疼痛,牵动着整个人,有些抽搐。


该死……怎么回事?我不是很清楚自己现在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发了什么病。所学的医学好像就从我大脑里凭空消失一样,我什么也记不起来,脑子里空空白白的一片!要不要吃一些什么胃药?额上似乎蒙上了一层冷汗,疼……有些揪心啊。我双手捂着胃部,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这种婴儿似的方式的确能减免我很大的痛苦,但……我该怎么办呢。


“噫,原来法芮尔姐姐也会主动帮忙啊。”门外是宋哈娜的声音,噢,她还没走。


真是一个心细的小姑娘。


我想喊,想寻求帮助,但转念一想似乎这又太麻烦,有些损伤一个医生的职业尊严,何况我压根就喊不出来。


后者才是主要原因。


“行啦行啦,那就拜托你看好医生姐姐了,她才回到这个家庭。”


“嗯。”法芮尔低沉沉的声音。


“那我先回去了。”


“好。”


“滴。”为什么法芮尔或是宋哈娜有我的房间的房卡?之后回忆的时候老是觉得不对劲,呃……怪怪的。不过,说起来法芮尔的门卡也一直在我这。开party的时候,安娜长官没来要,法芮尔也没有要我还给她。而我只是将它装在了衣服兜里,早早的忘却了。


我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有木柜被打开,也许还有金属的衣架和木架碰撞的声音。“睡了吗?怎么不好好盖好被子?”这句话是在周围再一次感受宁静之后。有人蹑手蹑脚的靠近,然后拉了拉我的被子。


“法……法拉!”尽力的叫出那人的名字,注意到那人抬了抬头。


“怎么了?不舒服?”她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手忙脚乱的把我整个人从床上移动,然后借助自己的“怪力”把我轻而易举的抱在了怀中,她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用手耐心缓慢的拭去了粘在额上的汗液。“我能做点什么?”女人温暖的体温透过手尖传到我的脸,我缩了缩身子,胃部的疼痛让我有些受不住。


“胃疼……”吐出几口来不及喘的气,声音被压抑得莫名的小。


半眯着眼,勉勉强强能看见法芮尔眉头紧锁,她似乎在想办法。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只是个军人,或许照顾人这种事本就不该拿来为难她。


“法拉……给我倒杯水可以吗?”或许这能缓缓酒劲,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法芮尔把我放回了柔软的床上,盖好了被子。过了一会儿,给我带了杯水回来。“你喝酒了?”她把我从躺的姿势变成了坐,然后又亲手拿着杯扶着我给我喝水。


“一点点……”我耸耸肩。充斥大脑的高温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不过,已经好一些了。我思索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该吃点什么药,要不要自己给自己做个一个身体检查。从几乎为白色的脑海里寻觅相对应的医学,着实有些困难。


“以后不许喝了。”女人抚了抚我的头发,“我看,你就是喝高了。”她擦去了我嘴角边还残留着的点点水滴,温柔的笑了笑。


嗯……就当是喝高了吧。个人并没有喝酒的习惯,偶尔会抽烟?那也只是一个偶然的兴趣,何况在做了几年小诊所的医生之后,这微弱的烟瘾也就断了。我点了点头,就当是听法芮尔的话吧。即便我一点不想告诉法芮尔其实她刚刚说的我一点没听进去,还在心里一边抱怨她没有帮我支开麦克雷,一边抱怨她现在才想起来还有我这个人。


“我去给你找点胃药吧?我房间里有一盒药,比较管用。”女人叨叨几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有些做贼心虚,毕竟刚才我确实没兴趣去聆听这个家伙啰嗦了什么——胃实在是太疼了!“要不我去找找安娜?”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她挠了挠头。


也没多久,面容表情复杂的她起身仿佛确定了什么事,“你先忍忍,我去找安娜。”她小跑着出去了,不忘带上了她自己搁在玄关鞋柜上的门卡。


……


…………


感觉过了几个世纪。“安吉拉?”安娜来看望我的时候我差点睡过去,因年迈而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手腕。“怎么?哪里不舒服?”长官询问着。


“只是胃有点疼。”我模糊的回应了,安娜教了我不少医学的知识,她对于这一些常病已经是了如指掌了。她只是轻轻按压了一会,转头就让一旁呆若木鸡发法芮尔去找她说的药。


法芮尔同意得很快,她甚至还要求安娜多说了2遍以至于她能快速记忆。听脚步声,她似乎是小跑出去的。


“不是让你不要喝酒么,一喝酒,你老毛病又犯了。”安娜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哪个小兔崽子要你喝酒的?”她开始抓罪魁祸首。


“麦克雷。”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那个抽着雪茄的帅气牛仔的名字。托比昂?算了,毕竟也是我在守望先锋的一个算是挚友的朋友。


“我等会去教训他。”安娜摸了摸我的额,温柔的给我理了理金黄色的头发。


好像也没多久,墙上挂着的时钟也没怎么响,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安娜小小的和我聊了一会儿最近守望先锋发生的事儿,也没说什么。只是突然挑了挑眉,发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回头看了看身后。诶?怎么回事?对于她莫名的动作,我更是懵逼成球。


“法芮尔,照顾好她。”她吆喝了一声,我顺着她的方向看了看。嗯,法芮尔很乖的站在书架的位置,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或许刚才开门的时候她就一直站在那里了吧?只是痴痴呆呆的望着,不敢靠近……?


啧啧,安娜的管教看起来还是蛮靠谱的?


闻言,女人像是从冰柜中脱身而出一般,僵硬的动了动身子。“好。”略略颤抖的声音。


……安娜和我似乎都默契的愣了一下。白发老人突然扭头看了看我,我死死的盯着回敬了她的我无法言表的奇怪眼神。安娜长官是一个狙击手,眼神犀利,被她盯着我后背发凉,浑身上下有些不自在。


“妈……你也该去做你的事了,这儿有我在。”要是我是安娜,或许心里面已经把自己的女儿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甚至扒开皮掏出心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法芮尔说话非常小心,她竭力在想方设法的把这个“不速之客”给请出去。“她需要休息。”很好,拿我作为借口。不过她也是蛮聪明的,值得……表扬?


望着法芮尔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是把自己棘手的母亲给请出了我的家门,胃部的疼痛已经被我慢慢适应了。“看什么看!”她低下眉,小小的埋怨,并且甩给了我一盒药。


“嘛,挺可爱。”这家伙总是那么……蠢?想揉揉她的脑袋,却还没有伸手就被她粗暴的按在了床上——


“把药吃了。”她剥开了装着胶囊的铁皮壳,拿了4个胶囊规规矩矩摆在了我手心儿,她另一只手端着水。威武不容叛逆的眼神似乎在向我传递“你不吃你就得死”的讯息。


哦,我就不吃,怎么了!


酒精想做最后的最后的垂死挣扎,它推动了我的小脾气。倔强的偏开头,拒绝去端法芮尔手里紧紧握住生怕洒了水的杯子。


“听不听话啦……”她有些无奈,对着一个病人发火是很不对的事,她不得不开始等候我的动作。


“就不……!”头还是晕乎乎的,说出这句话根本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好吧,我承认,少部分是我的意思!不!上帝!那只有一点点!就像蚂蚁般大小的一点点!


“不嘛?”她低下了头,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抢过了我压根没有用力握紧的那4粒药。这个有“荷鲁斯之眼”的女人没了耐心。然而她并不能对我做什么!能做什么?做x?我还真不信。四目相对,双方都没有应有的谦让。


“……”她吃下了那4颗药,在我的注视下。下一刻,就像一头饿得只剩皮包骨的狼一样,扑上了床,整个人压在我身体上。


她……她在吻我!


两人口对口,口腔中明显感受得到法芮尔灵活的舌像是一个合格的搬运工,熟练的将还没被消化吞掉的药“送”入了我口腔中。


哈,这家伙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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